2014年6月6日 星期五

[社研] 研究法作為社會系必修


花了一年,每學期三學分有九學分重量,我們知道了研究法不只是像上課教我們的方法和技巧,後退一層之後,選擇研究法本身還是必然牽涉我們的關懷和參考團體。

所以研究法課上的訓練,我們對於能不能認同這樣的研究觀是沒有選擇的。我們雖看似反覆被提醒方法背後的預設和限制,卻常常忘記,其實我們被要求的是,在整理知識的方法上我們也得暫時客觀。就像講到快爛的,對研究證據要客觀(這裡客觀不是追求真實對錯的那個都互為主體性講那麼久了應該沒人到現在還相信吧= =)、沒有規範性的判斷一樣。

河洛一直覺得我們三個班的經驗已經沒辦法彙整、分類只是硬套,會犧牲我們能呈現的當今教育現場最特殊、最值得的部分,甚至嘗試用很柔和的方式跟國明說(組員們看到先別覺得氣餒,看完這篇拜託><)。

河洛每次提這件事我都感受到滿滿的關懷,和尊重我們田野裡每個經驗的情感。

在此我無意否定社會學和他的研究法,即使它這次赤裸裸地打擊我們,在個人超主觀想法上我跟河洛的看法還是不大一樣。但我的傾向暫時不是重點,或其實也不那麼明確。我發現我覺得用什麼方法都好,「扎根理論就是在做這件事啊,分了概念又分範疇一定有無法處理的部分阿,就是一個方法嘛,每個方法本來就都會有限制阿,而且都知道限制是什麼了。」一個這樣的心態。
這樣的我被洗腦成功了嗎?研究對象內容甚至研究法都波瀾不驚的我比較適合社會學嗎?覺得跟田野的感情互動跟那些運作過程可以分開這樣比較好嗎?

"河洛每次提這件事我都感受到滿滿的關懷,和尊重我們田野裡每個經驗的情感。"

對了,其實我本來想說「受過史學和教程訓練的河洛」,看似歸類了什麼,就會忽略很多東西,我超習慣做這件事,一直找證據歸類一些人,然後再重新覺得自己好像在貼標籤,反反覆覆,難怪我覺得社會學有趣。

習慣某一種社會學(研究法)的思考好像會變成一個冷熱有點斷開的人,跟世界保持距離。
當然這又是一種歸類了。

研究法牽涉我們對知識的想像,其實是比想像的還要不客觀又沉重的一件事。

我們還是要做完研究拿到那個分數配合個人團體報告,不管你不喜歡那個方法。

因為研究法作為必修,跟社甲還有選修課一樣,還是在告訴我們社會學是什麼又不是什麼。

*打這篇的時候社會系大二當屆的學弟在旁邊辯論質化跟量化到底能不能比出誰比較有用XD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